车田老师有拿出小本本记录着什么了——不过这仅仅只是普通的笔记本和笔。
但他还没有对铃木夏亚说应该怎么处置这【三胞胎】的事情。
这之后,车田老师却将这三名劫匪的面具重新戴上,然后才淡然说道:“就放在这里吧,要是被管理局的人发现就让管理局的人带走,要是没有被带走的话,他们自己也会离开的。”
铃木夏亚并没有出手直接镇杀这几个家伙,只是简单地打晕了过去——这已经适他小心翼翼才做到的事情。
他把怕自己一拳下去,真的会打死这几个家伙——这还是其次,最主要是害怕破坏了城市的街道和公共设施。
虽说行动的背后有雇主的意志在支持,理论上并不会被新老板追究的才对……但大总管喜怒无常啊?
她最喜欢就是日常敲打店内的黑魂使者的了。
——埃莉诺要是没有退休就好了……
铃木夏亚心中悄悄地嘀咕了一声。
自从上任老板从天堂弄来了现任女仆小姐的魂之后,埃莉诺的日常工作间慢慢被顶替了……这似乎也有埃莉诺自主的一部分意思在内。
后来在欧土世界百年前的大战过后,他与埃莉诺也就相继休假去了。
其实在转生成为铃木夏亚之前,他也有转生成为别人——铃木夏亚,已经是他休假期间的第三次转生。
……
对于车田老师就这样弃置这三个想要劫走拉米娅丝的家伙的事情,铃木夏亚半点意见也没有。
但他还是好奇地问道:“就这样放走他们,你不怕他们再一次对下面的那个女人出手?”
车田老师淡然道:“我应该是游离在世界历史之外的人,只是负责记录世界历史的一切,而不应该参与进去。这次其实已经算是越界了。”
铃木夏亚却耸了耸肩,不以为然地道:“【隐秘会】挺大的,但或许只有你老老实实地在做记录官。”
“你知道很多【隐秘会】的事情?”车田老师忽然问道。
铃木夏亚做了一个数钱的手势。
车田老师摇摇头,直接说道:“没什么事情了,回去吧……放走这几个家伙,也不是没有用处,最起码我或许能够纪录下来,他们……背后的人,想要做些什么。今晚的袭击,应该不只是这里。”
说着,车田老师眺望远方,哪里有一道红光,映射到了夜空当中……那自然是【骑士机关】入住的酒店方向。
……
铃木夏亚三人离开不久,这写字楼的天台处很快就来了两名佩带着相同面具的家伙,然后将地上昏迷不醒的三人扛起,迅速离开。
他们带着同伴,在黑夜之中穿行,最后来到了江边,跳入了水中,借住水路一路飘行,直到脱离了禁绝之城之后,方才上了岸。
上岸之后,二人以体内的真力烘干了衣服的水迹,才又带着三名被打倒的同伴,快速向前方的一处山头前进。
因为已经脱离了禁绝之城,他们的速度瞬间提升了无数,不过十来分钟的时间,已经抵达了目的地:一座隐藏在山林之中的古老大宅。
直接大宅内厅。
三名被打昏过后的同伴,也在此时醒来了。
“一队任务失败,三队任务失败……最后只是带回来了一个。”
内厅中,断掌的青年……公孙止水目无表情地看着孤零零地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法雷尔。
面前站着了七个无论是身高,衣着……甚至连气息都是一模一样的家伙。
“史特拉并没有受很重的伤势……我们怀疑,他昨日在大会现场倒下,是假装的。”
“……我们没有看清楚对方的样子,甚至没有来得及反应,就失去了意识。”
对于没有劫走史特拉,公孙止水虽然有些可惜,但如果那位神父是假装受伤的话,也只能说是自己这边情报失误……失败了,也并非不能接受的事情。
但拉米娅丝那边却……
“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就已经失去了意识?”公孙止水疑惑的是这件事情。
根据反馈回来的情报看来,这应该不是管理局出手拦截下来的,否者抓捕拉米娅丝的这三个家伙,此时也不会被安全带回。
只不过,禁绝之城內理应无法使用一丝力量才对,却能够将抓捕拉米娅丝的三队的全员直接打昏过去……
到底用的是什么手段?
某种还没有被公开过的新型武器吗?
此时,见公孙止水没有说话,行动失败的一队以及三队的几人,默默地各自取出了一柄匕首,没有半点的犹豫,就直接往自己的心脏位置刺去。
公孙止水此时却一挥手,一道真力瞬间将几人手中的匕首扫落。
“任务失败视为失败品,失败品没有留下的理由。”只听见公孙止水淡然说道:“只不过,之前在鬼城折损的数量太多,新一批的【影武者】还没有成熟,留下你们的命,继续为公子服务吧……只此一次。”
“是……”
公孙止水直接摆了摆手道:“虽然失败了两队,但总算也带回来了一个,也不算是没有收获……禁绝之城,已经没有多少留下的价值。你们,先带上法雷尔离开吧。”
“止水大人,你?”
“之前做的一个小实验,还没有出结果……不过想来,应该差不多了。”公孙止水便挥了挥手,“去吧。”
片刻之后,这栋藏于山林的古老大宅,已经没有了灯火,人去楼空。
……
……
夜。
禁绝之城,一辆停泊在街头的采访车里头。
马警官正解开了盒饭【青椒肉丝】的包装,然而狠狠地扒了几口饭……食不知味——食不知味的主要原因是,头上粘着两根角实在有些痛苦。
这几天的放蛇行动,马SIR几乎每天都要花费两三个小时的时间来化妆。
大热天的,上了这么厚的妆容蹲点,这让人到中年的马SIR身体已经有些吃不消了。
“老叶啊,你说咱们这么搞,真的有用吗?”马厚德此时斜着眼,带着一丝哀怨看向了叶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