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割地赔款,满清还真是舍得。看来除了他们口中随时准备可以退出所谓的关外“龙兴之地”,没有哪里是他们不可以割的。”说话间,张瑞流露出一种调侃而又略带苦涩的模样。
而张瑞之所以如此,盖因他在后世时是自懂事以来,所学习的整个清末史中,基本上通篇就是写的都是清朝割了哪里,赔了多少款。
百姓苦如猪羊,它们依旧可以歌功颂德,大赞“康乾盛世”。华夏数千年来练就的王者号愣是让它们玩成了废铁,而它们还可以恬不知耻的叫嚣道:“时代是这样,谁来也一样。华夏败落跟它们没有一点关系。”
别人是:天子守国门,任贼分裂朕尸,勿伤百姓一人。
它们是:我不管日本人在东北杀多少人,运走多少粮食和煤,只要不让我当大清的皇帝我就不会心甘。
别人是:明犯强汉者,虽远必诛!”
而我大清则完全做到了,犯我大清者,虽远必赔。也不理你是不是明犯了,只要敢来,我就敢赔。
甚至有“豪言”放出:宁与外人,不予家奴。量中华之物力,结与国之欢心。
无论白的还是黑的,只要来了,就是洋大人,决不会对洋大人无理。搞得整个华夏民族的民族自信心就此没落了数百年之久。
杜牧不理解张瑞为何会流露出这样的表情,不过听到张瑞说起满清所谓的“龙兴之地”,他便接过话来说道:“有消息传来,沙俄已经派出的三千多人的队伍正在跟满清的边军在黑龙江那打得不可开交,沙俄军队在黑龙江内还杀了不少的平民百姓。”
“估计是因为这个,所以满清才会选择舍弃云南边境的一些土地,换得云南境内的限时和平,从而腾出更多物质运送到黑龙江去,保住他们的‘祖宗之地’。”
“屁的他们的‘祖宗之地’,明朝当年就是太好心收留他们了。结果他们还不要脸说什么‘七大恨’,屠杀了我辽东数百万汉民百姓。而入关之后,不单对朱明皇家赶尽杀绝,更是到处屠城,杀人无数。一群通古斯的野猪皮!”张瑞立马暴怒了起来。
“是,是,他们的确是一群忘恩负义的野猪而言!臣说错话了,请皇上治罪。”虽说当今圣上还没有过以言入罪,但是杜牧还连忙告罪了起来。
至于张瑞为什么对满清这么恨,杜牧似乎也能理解。
世人皆知,张瑞是非常尊敬自己的母亲,不然他也不会经常以母亲名义,不惜去得罪不少的士绅俗理来给天下女子谋求不少福利,实在是世间少有之人。
且不说满清在这么多年来给他带来的苦难,就单是张瑞的母亲可是朱明之后这条,以满清对着朱明的后人几乎是赶尽杀绝态度,他对满清能有好感才怪了。
“一句话而已,我也不是动不动就爱治罪别人的人,你也不必如此。”张瑞对杜牧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