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本太傅毕竟也不是什么魔鬼~”
“……”
“挡什么挡,你挡得住吗?还想不想在秦国混了,要不我和焱妃打个招呼,送你会阴阳家?”
“……”
“对嘛,这就乖了,来,靠过来,对,就跪在这里,恩?!怎么,还想和本太傅动手,我跟你讲,这四周至少埋伏了不下五十个罗网杀手,一旦动手,动静就大了,到时候……哼哼,王上要是知道阴阳家大司命当街刺杀当朝太傅,你说会怎么样?!”
“……仅此一次!”
大司命有些难以启齿的说道。
洛言半眯着眼睛,像极了古代的贵族老爷,露出一张丑恶的嘴脸:“看你表现了,本太傅对你寄予厚望。”
……
。。。。。。。。。。。
驾驶着马车的天泽自然也察觉到了马车内的动静,眉头忍不住皱起,不由得扫了一眼马车,然后又看了看四周车水马龙的街道,嘴角微微一抽,低了低脑袋,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内心有些操蛋的复杂心情。
莫名的感觉有些胸闷。
洛言,真特么有你的!
当初自己究竟是怎么被洛言忽悠上了船的,是走投无路吗?
怎么就信了这家伙的邪?
“呼~”
深深的吐了一口气,天泽揉了揉眉心,同时将注意力放在了周围的街道上,不想继续关注车内有可能发生的事情,省的自己心烦意乱。
哪怕这些事情有可能对于一个男人而言很有吸引了。
但天泽是何等人物。
身为一个立志复仇的男子,他对男女之事早已经没感觉了
毫无兴趣。
不然也不会被关了十数年之后,出来想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报仇。
……
马车内。
洛言突然觉得自己将大司命要过来真是机智的一逼。
大司命确实不错,尤其是手上的功夫,这阴阳家的武学没有白练,阴阳交汇竟然能控制温度,一种*****的交错感当真令人浑身发颤,再配上大司命的巧舌如簧。
洛言反正是爽到了。
那一晚被大司命贸然刺杀的郁闷也是荡然无存。
“呕~”
大司命干呕了两声,压下了喉咙处的腥味,咬牙咽了下去,眼中带着羞愤之色看着洛言,强忍住那种恶心感,满脸冰冷,有些咬牙切齿,要不是还保留着几分理智,她真的要一巴掌拍死洛言了。
好在理智让大司命憋住了,咬着嘴唇,整理了一下散乱的衣物。
“我以为你会趁机对我下杀手,不错,你很理智。”
洛言翘着二郎腿,嘴角带着一抹满意的笑意,看着被自己教育过的大司命,调侃道。
大司命的理智超过了洛言的想象。
都到了那一步,竟然还能保持理智。
果然是受过专业训练的。
“希望太傅不要食言。”
大司命擦拭了一下嘴角,强忍住内心的恶心,眉宇间已经恢复了冷傲,盯着洛言,沉声的说道。
“你太理智了,这样很无趣,我刚才挺期待你动手的。”
洛言伸手捏住大司命的下巴,扬起她那张颇为精致的瓜子脸,大拇指在其嘴角轻轻的拂过,感受着嘴唇的温润,带着几分不舍,感慨了一声,随后缓缓松手,将怀中的那些证据扔给了大司命。
既然是交易,洛言就不会破坏交易。
何况,拿捏大司命也不一定需要这些东西,今天不过是给大司命这个高傲的女人一个下马威。
来日方长。
“……”
大司命抿了抿嘴唇,看着洛言扔过来的证据,心中却没有丝毫惊喜,有的只是一种屈辱。
“等会下去自己找地方洗漱一下,我这边不需要你跟着了,我想以后你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别让我失望,你们阴阳家既然想在秦国下注做事,那就不要有太多的小心思,诸子百家,秦国并不是必须选择你们阴阳家。
想必,你也不希望因为你导致阴阳家在秦国的布局全部毁于一旦吧。
你不是焱妃和月神~”
洛言温柔的拂过这大司命的脸颊,将她额前的一缕发丝揽到耳后,嘴角含笑的提醒道。
“……”
大司命闻言,握紧了手中的“证据”,美目冰冷的盯着洛言,从洛言的话语中她嗅到了一个气息。
那就是这个狗东西似乎不打算这么轻易的放过自己。
“本太傅喜欢你的眼神,很凶,很冷,很傲,可惜,你没得选,你只是阴阳家一个小小的大司命……而本太傅是秦国的大良造,背后靠着秦国,焱妃更是我心爱的女人,乖乖听话。”
洛言温柔的抚摸着大司命的发丝,温柔的安抚道。
他自然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大司命。
有句话怎么说的:再坚固的堡垒也可由从内部攻破。
阴阳家的目的不重要,只要洛言持之以恒,日以继日,总有一天能将阴阳家挖穿……
为了大秦的长治久安,我洛正淳义不容辞!
大司命自然不会说无耻这类的话语,能在阴阳家那种环境中爬到大司命的位置,她靠的不单单是天赋和心狠,还有自己的识时务,知分寸,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焱妃终究是脑袋上的一座大山,大司命顶不住。
想活命,她只能屈服洛言。
最关键,洛言说的也没错,有些事情从她那一晚出手便已经决定了。
这一刻,大司命莫名有些后悔了。
后悔自己的随性和好奇。
这次终究将自己坑下去了。
早知道便学少司命那对姐妹了,终究还是大司命小看了洛言这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