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天大典结束,白染才与云景墨携一行人等回太女府举办婚礼。
皇上和君后也亲到了喜堂之上,受了二人的跪拜,就像是寻常人家的长辈一般。
有苏安祁在外面拦着,白染倒是没喝太多酒。
因为心里记挂着云景墨,随意应付了几句白染便匆匆回了新房。
“饮过交杯酒,今生共白头。”
合卺酒,红酥手,执子与共誓言久。
红帐落下,欲语还休。
自此,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
太阳升起,太女府里却是安静如斯。
管家特意吩咐了,在太女殿下和太女君未起身之前,任何人不得发出声音。
侍儿们乖巧地守在院外,等着主子吩咐办事儿。
只是从未晚起过的太女殿下和一向自律的太女君竟睡到了日上三竿还未起身,这不得不叫众人猜想昨夜二人到底折腾到多晚。
而房内的二人此时的确还在睡着,只不过云景墨的真的累得睁不开眼,白染却是喜滋滋地抱着美人儿假寐。
滑腻的身子紧紧贴在一起,云景墨只顾得往那温暖上贴,却不知自己早已被人占尽了便宜。
白染双手不老实地在被子里摸来摸去,终于将睡得正香的人给摸醒了。
“睡好了吗?”
白染手上微微用力,将人紧紧搂进怀中,坏笑着问道。
“嗯……嗯?”
云景墨先是迷迷糊糊应了一声,然后才发觉到有什么不对,待他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被白染压在了身下。
“既是睡好了,咱们便再来温习一遍昨夜的动作,免得你忘了。”
云景墨还来不及反抗,便已被白染吃干抹净。
阿树喜滋滋地带着人进来送热水时,云景墨羞得红了一张俏脸,心里不住地骂白染野蛮,脸上却尽是新婚之后的甜蜜。
“奴服侍太女君洗漱。”
阿树上前扶起云景墨,忽得改了称呼倒是叫云景墨一时还未能适应。
“我来就是,阿树你去将我上个月给太女殿下新做的那套春衣拿过来。”
云景墨接过那要侍候白染洗漱的小侍手中的布巾,吩咐他去给白染拿衣裳。
“是。”
早在成婚之前云景墨就已经为白染做了一套新衣,自从在灵国白染央着云景墨为她做过一套衣裳之后,白染的里衣便全都是云景墨亲手做的了。
云景墨心细手艺又好,做出来的东西也合白染的心意,只是白染心疼他,不舍得他总做这些事情。
云景墨先服侍白染洗漱后自己才开始洗脸,白染便坐在那里直勾勾地盯着他瞧。
以往白染也从不叫侍儿服侍自己,只是如今成了婚,再让女人进新房来便多有不便。
谁知云景墨竟是连这样的醋都要吃,被人这般在乎,白染心里美滋滋的。
云景墨揉着后腰不满地睨了白染一眼,这才坐回到梳妆镜前。
“景墨,我来替你梳头。”
白染接过云景墨手中的梳子,主动请缨要为他束发,云景墨也未曾阻止。
“旁人新婚都是妻主为夫君淡扫蛾眉,然而我的景墨天生丽质,无需那些俗物装饰,今日我便替我夫君束发,以示恩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