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王叹气道:“惠卿所言甚是,馅饼太大容易噎着,我们还是准备从齐国身上咬下一口肥肉吧!”
惠施行礼道:“大王英明!”
宋王:“传令,将齐国密使赶出宋国,告诉齐国,寡人不是那种背叛盟友的人。”
“传令,召见楚使,寡人打算同意楚国的请求,出兵伐齐。”
魏国。
魏王:“报复的机会来了。”
魏相楼庳摇头道:“大王,当下我们魏国还是以休养生息为主,况且秦国乃是齐国的盟友,若是我魏国主力东移,秦国见魏国西部空虚,肯定会打着帮助齐国的口号,出兵攻打魏国的。”
魏王闻言火热的脑袋顿时冷静下来:“相国的意思是?”
楼庳道:“大王,臣的意思是,楚王的要求我们也要答应,但是只能派出少量偏师,骚扰齐国的西部。为了显示魏国的诚意,臣打算亲自领兵。”
魏王点点头:“好,那就有劳相国了。”
齐国临淄。
齐貌辩得知楚王越王亲来,并且宋魏准备攻齐的消息,大喜过望,对已经是孟尝君的田文道:“君上,大喜啊,转机来了。”
齐貌辩乃是田文之父田婴的门口,其人不拘小节,最初为田文所不喜。但是,后来现任齐王与田婴闹翻,正是齐貌辩亲自前去游说齐王,才让田婴从新得到齐王的信任,并出任齐国相国。
至此,田文对齐貌辩心悦诚服。
处在即喜即忧中的田文问道:“喜从何来?”
齐貌辩道:“君上,齐王给你的新封地能与薛地比吗?”
孟尝君摇头道:“不能比,虽然新封地土地人口都不少,而且还比薛地安全,但是薛地我们父子经营数十年,人心归附,而且薛地沟通齐魏宋鲁各国,岂是新封地可比的。”
齐貌辩点头道:“君上,我也是这么认为的,薛地才是我们根啊!”
孟尝君一脸愁容道:“可是现在楚越联军多达四十万,我齐国还需面对魏宋两国,说不定还要面对燕赵的攻击。而薛地的防御还没有修建完成,我担心薛地挡不住。”
齐貌辩摇头道:“那是以前,现在不同了。楚越军队众多,先前齐王的计划已经破产。所以,现在只要君上跑到齐王面前哭诉请战,表示要为父报仇,向齐王要兵,并帅薛地所有壮丁南下,与楚越联军在钟吾城下决一死战,如此一来,只要保住钟吾城,不就是保住了薛地吗?”
“过了这一战,我薛地再次面对楚国的攻击,那么可以一战了。”
孟尝君踱了数步,有踱了数步,迟疑不决。
齐貌辩再劝道:“君上,趁着楚越两国还没有进入齐国,现在齐军主力南下布防还有时间,必得立即决断,再晚,就来不及了。”
“君上,当断不断,必受其乱啊!”
孟尝君闻言停下脚步,心一狠道:“好,先生,你立即去联络与我们交好的大臣,准备一同劝说大王,另外去为我准备一件素衣以及一副棺木,我要进宫请战。”
说着,孟尝君眼中冒着凶光:“要么就让我死在齐宫中,让我的齐王伯父为我收尸!要么就让我抬着棺木南下为父报仇,与楚越两国拼了!”
齐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