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二人如此行径这是对身为长者本宫我的态度吗?你们此次前来是要帮那草包太子?”
说到这句时,只见傅暙仪眼内很明显的闪过一丝嘲讽。
“草包太子南宫浩不堪大用!如何能担当起我北齐大任,而你三皇子本宫却是知道,志不在那皇位,而四皇子你又一心追随三皇子殿下。”
“如此,北齐皇位继承人还能有谁?也只有天儿方能胜任!”她忿忿说完,却见南宫宸二人根本不为所动,于是继续开口:
“难不成你们还当真要支持那南宫浩不成?!”
说完就似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开口嚷了起来:“这是要亡我北齐!你们知不知道?!”
她说的义愤填膺,仿佛一切都是在为北齐着想。
“既是太子不能堪当大任,那也不能让这试图混淆我皇室血脉的人来做我北齐皇帝,太子不堪大用,那么本皇子就勉为其难的当一当这北齐帝王好了!”
轻柔嗓音突然响起,从那凉薄唇中说出的话,带着天生的温柔与蛊惑,给人感觉就如在聊家常般闲适。
话落,傅暙仪立即瞪大双眼,不可置信的望向他,他刚说什么?他要做这北齐帝王?!
不!她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若他南宫宸做了北齐皇帝,那她是什么,她汲汲营营了这么多年,难道就什么都不是。
而那殷素心就会成为太后!
她傅暙仪在宫中斗天斗地,斗了一辈子,不能眼睁睁的就这么看着事情朝自己不可预料的方向发展。
是以她破罐子破摔起来,“你要做这北齐的皇帝?呵!皇上遗诏上写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北齐未来的皇位继承人是当今的太子南宫浩!”
既然南宫宸要做这皇帝,隐隐间她感觉只要是他南宫宸想做的事情就没有做不成的话说。
而她肯定也与他争不过,她的天儿铁定也已做不成皇上,是以她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这南宫宸做去这北齐皇上。
南宫浩生母早逝,那么唯有南宫浩做了皇帝,她还能有一线把握做上皇太后那位子
那么这皇位只有让南宫浩来坐,只有这样才名正言顺。
对,只有这样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就是如此她已是退让很多。
见她突然改变主意,决意辅佐南宫浩为北齐皇帝,南宫宸又岂不知她心中想法,只是凉薄开口:
“可是南宫浩真的不堪大用,且这太子身份已被废黜,思来想去,还是本皇子勉为其难的担负起这北齐大任才是正统。”
说完他已不给她再次反驳的机会,直接冰冷开口:
“来人,念贵妃娘娘陪王伴驾多年,没有功劳亦有苦劳,但却做出混淆我北齐皇室血脉,意图谋朝串位之大逆不道事情来。”
“准许她死个痛快,特赐毒酒一杯让其陪伴父皇西去。”
“是!”
这时立即进来两个黑衣侍卫将傅暙仪左右给架了起来,直接就往外拖。
“你们、”傅暙仪刚刚张口吐出两个字,就被其中一个侍卫给堵住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