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小太监手上则端着一碗白晶晶很似盐的东西。
端木云拿起托盘中的匕首,放在眼前慢慢观赏起来,不时用手指去试试那锋利的刃口。
“好精致漂亮的匕首,啧啧,用在你白公子身上真是可惜了。”
“本皇子的叶儿死在你的手上,你就放心好了,本皇子不会这么快的让你去死,会好好‘待’你的。”
由始至终,白无痕从未开口说过一句话,见此,端木云似觉无趣,只听‘叮当’一声,那匕首被丢置于托盘中。
“将他身手的肉给本皇子一片片如片鸭子般给片下来,直至断气为止。”
说完他竟不再继续待在这阴暗潮湿的牢房内,而是一甩袖袍就此离开。
再看那两个小太监,此时则是一脸兴奋就差要尖叫起来的模样,似为即将到来的那折磨人的方式而感到热血膨胀起来。
手端托盘的那个小太监,此时放下托盘,将托盘之中的那把精致匕首拿起来走到白无痕跟前,笑的一脸谄媚模样。
“白公子是吗?对不住了!不过您放心,爷这刀法一向很准,片出来的肉薄如蝉翼、大小均匀,放在烛火下看,还能透着亮,您大可放心就是。”
小太监嘴上虽说着对不住,可从其神色上却一点也看不出丝毫愧色,甚至还将自己那刀法给吹嘘一通。
凡是太监,身体都有缺陷,导致一些太监们心理上亦是极为失常。
看面前这两个小太监那极为亢奋的模样,想必平日里这种事情没少干。
手拿匕首的太监用匕首划开白无痕身上那袭已变得破破烂烂的紫衣。
随即用匕首在其上身四处比划了下,最后似为试下这新匕首是否锋利般,极快速的在白无痕右胸肌处划拉了一下。
于是一片薄薄的肉片便被给片了下来。
却见白无痕此刻是咬紧牙关闷哼一声。
“吆,碰到个能忍的!”手拿匕首的那个太监怪笑起来,向身后那个端着碗白盐的太监使了个眼色。
“让小爷来给你加点料。”说着只见那个端碗太监将碗里那盐用手捏了些许洒到了白无痕那新划拉开的伤口上。
此刻,锁着白无痕双手的铁链剧烈颤动起来,他似在忍受着盐沾染到伤口上的那无法言语的痛。
见此,这两个太监不乐意了,因为他们没能从面前这囚犯身上感到快意。
却见那手持匕首的太监脸色一下子扭曲起来,挑开白无痕腰带,往他下身看去,眼中闪过一丝隐晦嫉妒。
随即手法迅速的一刀往白无痕下身划去,“啊、”终于,白无痕睚眦俱裂的叫喊出声。
而那行刑太监却似得到巨大满足般,咯咯大笑出声。
此刻白无痕直接将乐无霜离开前放进他嘴中的药丸咽了进去。
稍顷,气息逐渐变弱,脑袋再不清明,思绪越来越沉、、
“这、!”那个行刑的太监在极度兴奋中猛得收敛笑意,这怎么回事?!
这时那个端着碗的太监似也懵了,“他死了?”
似不信,上前一步,将手放在白无痕鼻息处试了试,突然传来碗掉落到地的碎裂声。
“他死了!”拿碗太监惊骇出声。